，冯莘一怔，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是一瓶看起来还没有用过的沙丁胺醇气雾剂。
阳光之下，沈酿川仰头看着二楼，他弯起嘴角，仿佛已经猜到了最后的答案。
顺着沈酿川的目光看过去，冯莘忽然看到了一团鲜艳的颜色，在红砖墙上，那红色的污迹格外显眼。
开门的人是江财，他看向冯莘和沈酿川，并未认出两人便是那天去陪伴江老的志愿者，他疑惑地道：“你们是谁？”
沈酿川缓缓道：“我们是因江老，也就是你的父亲的事而来。”
听到“江老”时，江财的脸上很明显地浮出几分不耐烦，他一边关门一边道：“你们是记者吧！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们已经和吾老山庄和解了。”
因为隔得近，冯莘可以听见江财嘴里小声的嘀咕，他道：“真是死了也不让人安宁。”
沈酿川的目光轻轻地落在江财的手上，江财的右手无名指贴着创可贴。
“江财，梯子滑动的时候，你是不是吓坏了？”
江财关门的动作一滞，他防备地看了沈酿川一眼，道：“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明白，我要关门了，你们俩别堵在我家门口。”
见江财要关门，冯莘眼疾手快地把手别了进去，他道：“江财，那天晚上，你去过吾老山庄，不是么？”
江财气急败坏地看着两人，怒道：“你们再不走我要叫保安了！也不知小区的物管是怎么回事，只拿钱不干事。”
“我们能进来……”沈酿川弯起嘴角，露出一个近乎无情的笑容，他转头看向站在楼道角落的人，道，“自然是因为他们。”
顺着沈酿川的目光看过去，江财的身子一僵，他的脸色也变得惨白，颤着声音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冯莘冷冷道：“既然犯下罪恶，就应该知道正义会有来敲门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出自北岛的《回答》。
【散水】在房屋等建筑物外墙的墙脚周围，用砖石、混凝土铺成的斜坡。（解释来自百度百科）
下一章是结局，明天更，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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