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面前做出嫉妒其他孩子排除异己的样子,再编一点把他们杀掉了妈妈会伤心所以才把他们赶走之类的瞎话,作为医院里唯一活着的、并且是真心实意爱着妈妈的“糖糖”,最惨也不过就是得在禁闭室里养伤罢了。
“好了,别担心,我能分得清真的和假的。”徐饮棠伸手揉了揉时月白的头发,蓄意破坏了他精心打理的漂亮发型,“你与其担心那个,不如跟我一起担心一下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下腹上蔓延开的花纹,“可别告诉我你没有一直在看这个。”
时月白沉默了一下——徐二宝发誓自己听到了那一瞬间男小三大脑超高速运转试图解释的散热声——但下一秒时月白就摸了摸鼻尖,若无其事地换上一副被看破了心思的无奈表情。
“之前我就有点在意,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说……这个给我的感觉很不好,非常非常不好,它在试图污染你……”
时月白欲言又止,“你的理智是不是——”
徐饮棠:“二宝一直在帮我控制,状态还算稳定。”
他说着,看到时月白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徐饮棠知道在别人认真担心自己的时候不应该笑,可他突然有点不太能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就扬起愉快的弧度,因为时月白的这种担忧而生出些许不应有的窃喜。
可他自己也说不清在高兴点什么,只好抿了抿唇让自己看起来笑得不是那么明显,又道:“你想知道什么就直接来问我就好。像我说的那样,我没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如果有,我会告诉你。”
时月白看着他,眼睛快速眨动了几下,略显紧张地舔了下嘴唇——这些动作他做得很自然,让人分辨不出是情绪的自然流露,还是他希望别人这样认为。
“那我能不能知道这个——”时月白犹豫着伸出手碰了下徐饮棠下腹的花纹,“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花纹微微发烫,活物一般在皮肤上爬行蠕动,蛛网般黏住了时月白原本只是碰一下就想老实收回去的手。
危险的,*的。
时月白小心翼翼用指尖描摹那些花纹攀爬留下的痕迹,透过金色的兽瞳,他能清楚看见花纹核心处心脏般活跃跳动着的“巢”,那里面盈满了不详与灾厄的气息。
他隐约觉得这股气息似曾相识,却又一时回忆不起熟悉感的源头。
徐饮棠被时月白摸来摸去摸得有点痒,下腹绷紧显出腹肌的轮廓。他手撑在后面往后靠了靠舒适的小乖靠垫,把花纹更清楚完整地露出来,思维发散思考着该怎么叙述自己被拉进游戏后的经历。
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游戏经历跟普通玩家比不是那么常规。
“这故事有点、好吧,其实也不是很长。我的第一个副本是神明诞生夜,小乖和二宝都是在那里出生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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