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就算有什么事,他也不能进去帮她吧。
但阮乔却似乎很单纯,完全没有想,只语气软糯表示了感谢,让人心里的某个角落也蓦一软。
郁浔定了定心神,回了隔壁阮昼的房间打算继续之前算账的计划。
他在桌前坐下,翻了账,刚打算算账,却忽然听见了隔壁传来一声惊呼,他下意识站起来,有些担心:“乔乔?”
片刻后,孩甜甜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没事,只是衣服不心掉进水里了。”
郁浔:“……”
所以,她现在已经始脱衣服了吗?
当脑海里浮出这个有些邪念的问题时,他的心神波荡了一下,忙重新坐下来,不让自想,拿起笔专注算账。
但乡下的房子隔音效果真的特别差,他坐在只有一墙之隔的桌前,可以很清晰听见水花溅落的声音,那声音并不算大,但却像是落在了他的心上,让人坐立不宁,心浮动。
郁浔拿笔盯账上的数字,想要让自忽略隔壁的声音,但随水花洒落的声音浮现出在眼前的旖旎画面却令他心浮气躁。
他拧了水杯,仰头将杯的水一饮而尽,最后将水杯搁在桌上,站了起来。
对于现在他的来说,曾当作妹妹看待的孩对他的影响力太大了,令他感觉对她的渴望和幻想都是一种罪恶。
就算他已经对自妥协放任自喜欢她,但偶尔也还是很有罪恶感,如果她现在二,他二三,他应该就不会有这种微妙复杂的感受了。
成年与未成年就算只差三岁也像是一道两个不同世界的割线。
他不打算让自越轨,就只能忍耐。
郁浔走出了房间,在院子里吹冷风让自的头脑冷静下来,同时也没耽搁做账的计划,就在阮乔洗澡的这半个时里,他就已经将账算差不算完了。
等阮乔洗完后,郁浔早已恢复了冷静自持,去了她的房间,将洗澡水倒出来端出去倒掉。
因为一桶水很,他要三次才能完全倒完。
而阮乔在洗完后比较不冷,就穿一件浅白色的毛衣,这还是阮奶奶两年前亲手给她织的,前年还有些长,现在穿却已经刚刚遮住她的腰,看起来很修身纤细。
郁浔在倒水的时候也有意不让自去想这是她的洗澡水,保持心如止水。
在他第三次进来端水的时候,偶然一抬头,就看见了一截漂亮诱人的细腰。
此时,阮乔正在弯腰换床单,弯腰时,白色的毛衣往上滑了一点,露出的腰身不盈一握,肤白如雪。
郁浔看得一愣,目光盯她的腰,眸光幽暗。
就在阮乔快要转过身来的时候,他才像是忽然回过神来,耳根发烫,却还一正经端一盆水就走了出去。
但走了步后,他就感觉到鼻间有些热流汹涌,片刻后,一滴鼻血滴在了清澈的水盆里,荡起来淡淡的血色涟漪。
郁浔脚步猛一顿,难以置信看水化的血,感觉自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仿佛也随水纹在摇摇欲坠,崩离析。
他的神情一阵恍惚,心情复杂。
他……是有已经……渴望到这么不堪的步吗?
这还怎么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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