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莫老爷子不掩怀疑。
“是真的，爷爷。”莫成桓看向莫盛康，“爸他从不和姑姑往来，以前逢年过节，姑姑给我发红包，爸都不让我收。”
莫老爷子扫了一眼张芸和莫成桓，再看自己这个头快低到尘埃里的没用儿子，忍不住转过头，一声叹息。
“爸，我，我是知道那件事的。”莫盛康有些结巴的想继续解释，莫老爷子摆了摆手，让莫盛康闭嘴。
“我知道了。”
三人顿时松了口气。
“那爸……”张芸努力支起一个笑脸，“遗嘱是不是，还要改改？”
“嗯？”莫老爷子看向张芸。
“是您说的。”张芸有点委屈，“之前您把一半股份都给了莫盛欢，您说好要把剩下的股份和财产，按人头分给盛康、成桓和莫朵朵他们。”
现在莫朵朵八成是除名了，不会也把莫盛康给除名了吧？
“放心，你们还是有杯羹，不至于让你们饿死。”莫老爷子瞟了张芸一眼，“前提是，你们不干违法乱纪的事，不针对盛欢和安糯，还有他们的孩子。”
“我们都是良民。”张芸笑嘻嘻，笑容在脸上停留三秒，突然察觉出不对劲来。
“爸，不对啊，莫盛欢和安糯，哪来的孩子？”
张芸有些不满，“您不会还要给他们没影的孩子留一份吧？莫盛欢都多大了，要是一辈子都没孩子呢，那东西不是归了两人？”
“闭住你的臭嘴吧。”莫老爷子脸上忍不住浮出几分笑，把放在病服兜里的检查报告拿出来。
张芸接过报告，看着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安糯的名字，盯着检查报告里两个孩子的模样，忍不住绷圆眼睛，张大了嘴巴。
“怎么可能……”
莫盛康看到检查报告，也愣在原地。
莫成桓几乎是抬手快速抢过张芸手里的检查单，看着上面两个孩子的身影，眼睛泛红，呼吸急-促起来。
“真的假的。”张芸还处在震惊中，“一怀，还怀了俩？”
“爸，他该不会是骗你的吧？”张芸不肯相信，“看您病倒了，故意编出两个孩子来，分您的家产！”
“早在我病倒前，安糯就问我关于孩子的事，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以为他说的是别人家的事。”莫老爷子十分高兴。
“现在想起来，他那是在试探我，他怕我用孩子的名义，限-制他的自由。”
莫老爷子想拿回检查单，却发现莫成桓紧紧捏着检查单，盯着上面的照片，脸上带着两行泪痕。
泪滴落在纸页上，晕湿一片。
病房里的人齐齐看向莫成桓。
“你二叔的孩子，你哭什么？”张芸纳了闷，有些摸不准儿子的心思。
“成桓？”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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