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
而在百万大军搭建的军帐之中。
一看起来六七岁的小孩子显得格外突兀。
帐中站着不少身穿铠甲的将领，还有司空昊。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青哲。
青哲则是双手合十将幕水云间展开。
只一瞬间，祭锦的身形便出现在了幕水云间之上。
“姐姐。”青哲一看见祭锦便立刻甜甜的唤了一声。
“嗯哼，青哲在那边感觉如何？”祭锦看见幕水云间之中出现军帐之中的场景，一手微撑着脑袋。
“这边挺好，就是吵，东陵那边好喜欢派人过来时不时骚扰一下，姐姐我真的不能动手吗？”
青哲气呼呼的说着，一说到这里来他就生气，每次快要睡觉的时候，东陵那边便总会搞些事情。
司空昊他们说，这是东陵故意消耗他们，让他们没办法好好休息，长期以往精神衰退，打起战来也就陷入劣势局面。
“不可妄造杀孽。”
祭锦一听到青哲的问题，语气变得严肃了些。
青哲闻言不由得撅了噘嘴，他也知道祭锦是为了他好，他的到来主要是为了震慑东陵那边那一万妖兽军队。
南穹也不是没有，但是打起来总是要两败俱伤的，他放个威压就能解决的问题倒是没有必要让南穹有所伤亡。
“司空将军瞧着面色挺憔悴，能带好手底下的兵吗？”
祭锦忽然点名司空昊，声音在军帐之中响起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得朝着司空昊望去。
司空昊自从那日出宫之后便带着兵符和青哲集结军队赶往边境。
且不说本就没休息好，还有便是得知了某些事情之后心情复杂导致的。
司空昊微撩起带起带着红血丝的眼眸，声音稍显低哑，缓声说道：“多谢公主关心，臣可以带好士兵。”
“那便好，将军多注意休息，可得把东陵打得落花流水才是。”
祭锦淡笑着说道，将落花流水四字稍咬重几分。
司空昊缓缓点头，他听得出祭锦的弦外之音，也知道祭锦多少带点嘲讽意味。
是他蠢，这么多年以来竟一直被蒙在鼓里，都不知道心悦之人早已被人调换，一心以为性情大变只是因病所致。
他蠢到无视了顾逸云所有的变化，一心只放在她身上，无论她做什么，在他眼中都是最好的。
他就像是被蒙了眼一样，
青哲见祭锦和司空昊说起话来不开心的嘟了嘟嘴，看了眼帐中的将领们眼神示意他们出去。
众将领也都是会看眼色的，便都起身退了出去。
只有司空昊一人留了下来。
他看着祭锦，紧抿着唇角许久没有出声。
“有话说便是，看你这样我都觉得没意思了。”
祭锦瞥了司空昊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
“她……过得还好吗？”司空昊犹豫半晌，才艰难的将话问出口来。
其实在问出来的那一刻，他心中便已经有了答案。
小小年纪被人下毒手，有家不能回，身份被人顶替，只能躲在无人知晓，不会被人打探到的地方。
或许十年以来从未出过躲藏的地方，能好到哪里去？
司空昊不过是一想，便不免心痛，当年那个活泼的女孩子，竟被人害得这般，而他却对顶替她的人好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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