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重音,将手肘搭在桌面上前倾身体,带着一种不可置信和兴致勃勃的八卦,看上去实在是八婆极了。
沈星桥原本看着俞益茹笑,这时突然愣住,看着俞益茹发呆。
俞益茹开始还从容不迫,接着便有些尴尬,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疑心是不是口红涂花了或者腮红涂浓了。
就在她要从包里拿出镜子看一眼的时候,沈星桥说:“我跟薄复彰说了一些事,她大概会挺同情我吧。”
俞益茹便收了拿镜子的手,犹豫道:“是——什么不好说的事么?”
沈星桥不再看俞益茹,拿手托着下巴:“也没什么,无非是曾经家境殷实,现在家道中落,而且家中有人久病,急需钱财的俗套故事罢了,微信公众号上随便一搜大概能搜几十篇吧。”
沈星桥说的轻描淡写,俞益茹却抬起头来看着沈星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原来薄复彰突然问她死亡,真的是因为沈星桥的事么。
她抬起头来,欲言又止,最后只好伸出手去,安慰地拍了拍沈星桥放在桌面上的手背。
她拍了一下,沈星桥便抬头吃惊地望向她,而她要拍第二下的时候,已经有人拉起了她的手,然后紧紧握住,带了回来。
手上熟悉的有些高的温度让俞益茹一下子就感觉出来,这人是薄复彰。
俞益茹一下子愣住,不敢置信地望向了身边一脸严肃地坐下来的薄复彰。
她目瞪口呆地看了薄复彰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望向沈星桥,便看见沈星桥一脸茫然地望着她们,只是慢慢地,这茫然变成了恍然大悟,然后变成了笑。
她又是笑,抬手盖住眼睛往后仰着靠在椅背上,眼泪却从脸侧流了下来。
俞益茹瞠目结舌,磕磕绊绊道:“这、这、这是怎么了。”
沈星桥光是笑着哭不回答,俞益茹就看着薄复彰,问:“这是怎么了?”
薄复彰表情诡异,像是纠结,又好像不屑,她牵着一边的嘴角说:“你看不出来么?”
俞益茹心中的迷雾渐渐散去了。
大概是先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种情况,因此一叶障目,难以看清。
然后就算此时看清了,她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这太荒谬了。”
薄复彰说:“事实不管如何荒谬,都仍是事实。”
沈星桥抹了把脸放下了手,脸上仍是微微的笑:“我也觉得,对你来说一定太荒谬了。”
俞益茹与沈星桥目光相接,又忍不住错开。
收到同性的表白,又是在薄复彰面前,对方似乎又对她的过去相当了解,俞益茹确实有些慌乱。
而等她刚整理好心情准备说话的时候,沈星桥已经站了起来。
她对薄复彰说:“你别瞪我了,要是我知道你们是一对,今天就不会约她出来。”
她最后看了眼俞益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本来就没有奢望,似乎也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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