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蒿俊闵听到经纪人曹天阳说的‘疯子李’这三个字，心中猛地一震，迷迷糊糊接过来电话，就听到听筒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嗨，蒿大帅哥，你的电话可真难打通啊……”
在这一刻，蒿俊闵心里一片混乱。
他不知道这位尽管不是球员，但却是自己职业生涯偶像的人，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是为了什么。
在此之前，两个人最亲密的一次接触，是在2010年世界杯之前，中国队和阿根廷队的友谊赛之中。比赛结束之后，自己和其他队友们，都忐忑地围上去索要签名，当时已经是世界级名帅的疯子李，很是热情友好地满足了他们。在赛后的新闻发布会上，接受记者采访时，疯子李也点名表扬了自己。
但是在那之后，自己和这位中国足球界的不世传奇再也没有过任何的交集。
如今处在职业生涯最黑暗的时候，接到心目之中偶像的电话，蒿俊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很快，电话那边又传来了调侃式的爽朗笑声——“蒿大帅哥，你现在是在沙尔克的住处吗？如果有空的话，我想和你见面聊聊。不知道你对效力皇家马德里，有没有兴趣？”
蒿俊闵呆住了。
他无法让自己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经纪人曹天阳在一边紧张地看着蒿俊闵的表情，想要知道在这个时候，这位来找自己的球员，是不是像自己所想象的那样——依靠疯子李在国际足坛的力量，帮助蒿俊闵找到一家欧洲俱乐部，继续留洋之路。
“如果疯子李肯出手帮助小蒿俊，那一切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曹天阳清楚地知道，凭借疯子李在欧洲足坛如今的人脉和能力，只要一开口，推荐小蒿去家二三流的顶级联赛俱乐部，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曹天阳满怀期待地看着正在接电话的蒿俊闵。
不过，几乎又是下意识地念头一转，他又觉得自己也许是太过于乐观了。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可行姓似乎不大，要知道疯子李自从成名以来，从来不曾插手中国足球的事情，也没有直接帮助过任何一个中国球员，他这么高高在上的人，又怎么会破坏自己的规矩，帮助没有什么交情的小蒿？
也许这次打电话来，也仅仅是安慰下处于困境之中的小蒿吧。
在短短的几十秒时间里，曹天阳不由自主地想了很多，心中念头千回百转，眼睛紧紧地盯着蒿俊闵，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来一点端倪。
“好的……好，好，没问题……”
“我，明白了，对，我还在这里……太好了……““那就这样……“蒿俊闵神情有点儿呆滞地对着电话嗯嗯啊啊了几句，然后挂掉了电话，脸上没有露出惊喜，也没有沮丧。让曹天阳完全无法猜测出通话的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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