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身上被子,在其从睡梦中惊醒,惶恐睁开双眼,泄愤似的在死者身上砍来看去,死者在一旁挣扎。
待到要喊出声的时候,用利器,一击刺穿衣裳与皮肉,再穿过肋骨间的空隙,最终贯入死者心脏。
狠辣,残忍!
不像是谋财害命倒像是仇杀。
最后悄无声息抽身而退,只留下死者、雾气和这满屋子的月光
李酒的神情一时有些凝重,不止是因为凶手手段,更是因为……
抵近之后,他从钱大志的尸体上,那股甜腻的桃李米的味道极深极厚。
而此时。
本来李酒还奇怪为什么除了他没人听见动静,外面突然响起凌乱的脚步与呼喝声。
不多时。
虚虚掩上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对明火执仗的差役闯了进来。
李酒瞧了瞧床上的尸体,又看了看自个儿手上沾染的血污,又看了看带头的大胡子。
“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们信么?”
小小的客房刹时间又挤进几个差役。
房间如此拥堵,双方的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都无需点灯。
双方照面的一刹那,他们就窥见了床上的尸体以及床边站着的人满手的血腥。而李酒也察觉了他们眼中的惊愕与脚下的迟疑。
捕快手中的刀子,李酒手中勉强可以称之为凶器的扁担。
双方都无所遁形。
所以,
一时之间。
尽管屋外的脚步声、呼呵声不断传来,周围黑漆漆的房间接连有灯火亮起,屋内却反倒凝滞起来。
可这短暂的相持须臾即被打破。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犯人拦下。”
后脚闯入的年轻捕快厉声大呵。
按照道理来讲,在外被不知多少人马围堵,在内理不清的局面中,放下武器,理智配合,争取解除误会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但李酒戍边的经历让他做不到放下武器的举动,人在枪在,哪怕手中只有一根扁担。
所以束手就擒?
那要问我们山字营答不答应。
发声的年轻捕快来得最晚,但脚步没有丝毫迟疑,手持朴刀,厉声大喊。
“放下武器,即可免死。”
他不知道一个道理,冲的最前,挨打也会最早。
刚刚往前跨出一步,刀子都没抬起,李酒手中的扁担像活了一般化为一条蛟龙,猛的向前面一刺。
“咔”的一声。
血水裹着颗大牙飙飞出去。
那捕快一声不吭直挺挺地栽倒在地。歪牙咧嘴,两眼翻白,显然已经昏迷过去。
就是苦了跟着他冲上来的差役们。明明对面是狠茬子,想要放水,可自己的同僚已经倒地不起,上还是不上,正在犹豫。
就瞧着扁担像雨点一样披头打下,犹豫顿时变作了倒地葫芦在地上喊疼。
军中枪法,最擅以一打多。
一顿“噼里啪啦”,便哀嚎着躺了一地。
虽然些许衙役不足挂齿,但听着屋外涌动的脚步声,是非之
请收藏:https://m.ruguo.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