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连串的审问,已经审查出不少蛛丝马迹,而他也承认有人给银子,让他做这样的事,可是问他幕后指使人时,宁死也不开口,在用刑时,把他的头按在水中,没想到他用口鼻吸水,肺叶进水,硬是把自己咳死了。”
李二咪着眼睛说:“哦,那还有那位车夫呢,查出什么?”
刘远摇摇头说:“微臣派人找到陈杰时,他早已被杀死在家,全身冰得僵硬,相信死亡有些时日,因为是冬天,住得又僻远,没有尸臭传出,所以一直还没有被发现。”
“完了?”李二皱着眉头说:“继续说,吊朕的胃口不成?”
“回皇上,臣不敢,只是,只是”刘远开始犹豫了起来。
“有什么说什么,无论说什么,朕恕你无罪。”
得到李二的保证,刘远这才说:“臣调查过这两人最近接触的人,越是调查就是心惊,就是以马夫陈杰为例,此人最近按触过的人很多,他有一个同乡在魏王府听差、和蜀王府的一个门子是表兄弟关系、长空司空一个买菜的小厮与他关情不错,此外有几个在雍州府步兵衙门当差的人不时与他小聚一下,而那个配合的侍卫,好像也与不下五个皇子、公主府上的人有过接触,很明显是他们一早就有后着,故意搅浑这趟水,好让我们难以追查一下去。
说到这里,刘远突然对李二行了一个臣子之礼,一脸郑重地说:“皇上,此事牵涉越来越大,微臣实在查不下去了,请皇上另觅其他人,就当是可怜微臣吧,再说长安到淞州的高速公路,因为微臣的个人原因,现在已经严重滞后,那多人等微臣一个人,徒费钱粮,请皇上批准。”
幕后的人故布疑线,偏偏两个重要人物都死了,要入手就要从他们生前接触的人入手,可是一查一大推皇子、公主、当朝大臣,就是维护长安治安的雍州府也涉及,这叫人怎么查啊,整个长安的人都让它搅浑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这些名门上流们,谁没有一点隐私或龌龊的事?
不查吧,交不了差,要是查吧,不仅得罪人,要是知龗道太多不应知龗道的,随时被人灭口,吃力不讨好,别的不说,自己今天敢去长孙无忌的府上调查,他明天就敢给自己甩脸面,刘远可不想与所有人为敌,连忙请辞。
说得明白,那不是不想查,而是不敢查,不过为了劝服李二,刘远把长安到淞州高速的事说出来,意在提醒李二:与其让自己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让自己去做更有意义的事,自己的这个位置能用胜任的人很多,但是长安到淞州的公路,能胜任而又这么愿意付出的。只有自己一个,暗中劝李二切莫因小失大。
如果自己有什么事,那么长安到淞州的路。也就没人愿出面替他修了。
而刘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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