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外,就说林雅跋扈,且野心勃勃。”
说着,内侍起身看着原野,叹道:“咱当年也曾想过从军,可惜了。不过,如今看着这莽莽大地,咱就想,凭何内侍就不能领军呢?”
众人一阵吹捧,把他吹嘘成了大辽下一个名将。
就在右侧,林骏策马看着那两个营地。
沈长河策马过来,轻声道:“斥候来报,杨玄领军原地扎营,并不断派出斥候尾随我军……驱之不去。我军有斥候贸然出击,再没回来。”
“军心,有些乱了。”林骏开口。
“是,以往这等不听令之事罕有……使君,老夫一直想问,那一战,分明是不分胜败,使君为何说是败了?”
“相公为何重用我?有人说是能力,有人说是相公宽容。能力,我自然不缺。可相公麾下有能力的多了去,为何单单重用我一人?须知,我从军第一战就败了,惨败,丢盔弃甲,仅以身免。”
“毕竟是亲戚。”沈长河觉得这个理由有些可笑。
“他连亲戚都杀!”林骏说道:“从我小时记事起,就记着家中人对我极好。我三岁开始读书,吃穿都是最好的。外人不知晓,我身边有五个侍女,而兄弟们却只有两个。父母对我没话说,要什么有什么……”
沈长河愕然。
这有什么?
父母偏爱一个孩子很正常啊!
“大了些后,家中为我延请了名师,读书,学武,学习兵法,甚至在家中还有我的演武场,老沈,是我一人的演武场!”
沈长河:“……”
“到了十岁,我就能去军营中看操练,而我的兄弟们只能去看蹴鞠,或是摔跤。”
“到了十三岁,我的身边多了个妇人,妇人极为妩媚,一个夜里,教导了我何为男人,过程堪称是温柔如水……”
这是富贵人家的手段!
“可我的兄弟们,在十一二岁时,就已经在身边的侍女身上丢了元阳。”
“使君的侍女……”
“没人敢勾引我,我若是太靠近,她们会退却,说若是太亲近会被责罚。而且……”
林骏冷冷的道:“我的侍女,特别是领头的那个侍女,有一次我见她与我的父母说话,竟然颇为从容,不类主仆。”
一种猜测让沈长河脊背发寒,随即狂喜。
“十五岁时,我便进了军中,父亲给了我三个人,那三人,其中一人乃谋士,两人修为高深莫测。我第一次出征惨败,便是靠着那两人把我带了出来,否则,第一次,便是最后一次。”
沈长河对自己的猜测越发的笃定了。
“十七岁时,我在军中遇到了麻烦,上官嫉贤妒能,想收拾我。
老沈,无论是军中还是官场,想靠着自己一人就能青云直上的,那是疯子,也是傻子。
我都准备好了被收拾,可第二日,上官却不见了,说是告病,可从此我就再没见过此人。”
沈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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