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心想这便是太子要学的东西。
「来,试试。」
阿梁还小,镰刀看着很大。
今日是张栩率人护卫小国公,见状干咳,暗示太大了。
「是啊!大了些,给老夫!」
阿梁把镰刀递给宁雅韵,宁雅韵握着刀身,随手一拍。
砰!
镰刀前半截断了,剩下半截正好适合阿梁用。
这轻飘飘的一拍,让张栩揣摩了一下,他悄然捡起那半截镰刀,背身学着宁雅韵拍了一掌。
砰!
镰刀碎裂。
直至中午,这片田地才收割了六成。
「吃饭啦!」
有玄学弟子赶着马车来了。
大桶里装着饭菜,主食是热气腾腾的大饼,菜是羊肉熬煮菜蔬,还有豆腐。
宁雅韵和阿梁坐在田埂上,宁雅韵见阿梁碗里多是菜蔬,就夹了一块羊肉过去。
「掌教你吃。」阿梁又夹了回来。
「老夫老了,吃不了那么多肉。」宁雅韵笑着。
「你不老。」阿梁又夹了回去。
宁雅韵含笑看着他,「阿梁觉着老夫还能活多少年?」
这个问题有些为难孩子了,但阿梁却脱口而出,「五十年!」
宁雅韵不禁大笑。
「食不言!」
端着饭菜路过的安紫雨说道。
直至太阳西斜,玄学的这片田地才收割完毕。
「老夫和阿梁先回去了。」
宁雅韵把镰刀一丢,牵着阿梁就走。
「带一车麦子回去!」
安紫雨说道。
大道上,十余辆大车上堆满了麻袋。
「好!」
宁雅韵把阿梁抱在大车上坐着,自己牵着马,得儿一声,缓缓而行。
阿梁觉得浑身酸痛,但却很是欢喜,「掌教,这些麦子回去就能做饼子吃吗?」
「不能!」
「为何?」
「这麦粒里有水汽,得暴晒数日。」
「暴晒之后呢?」
「暴晒之后还得搁几个月,否则做出来的面食不好吃。」
「哦!可这是为何呢?」
「这啊.老夫好像也不知晓。不过,对面那人估摸着知晓。」
对面,一个长须飘飘的老人微笑看着他们。
「宁掌教。」
宁雅韵微笑道:「何事?」
老人拱手「云山吴荣,见过宁掌教。」
「云山?」
宁雅韵止步,「富恒可来了?」
吴荣微笑,「他便在前方等候宁掌教。」
「二十年前长安一别,没想到他还没死。」宁雅韵目光转动,左侧荒野上,一骑缓缓而来。…
「富长老依旧如故。」吴荣说道:「老夫此来,就为了一事.」
「说!」
「云山一直与世无争,可宁掌教该知晓,方外兴衰与国运息息相关。国运衰微,山门衰微。国亡,山门只能遁世,近乎于亡。如今大辽仅存江州为屏障,对北疆再无威胁,可否罢手?」
宁雅韵淡淡的道:「方外人不干涉政事。」
吴荣指着阿梁说道:「是吗?可宁掌教却带着秦国公的长子外出,就如同带着自家的孙儿般的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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