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人正围绕在一个被捆住了的男孩周围,男孩躺在床上,可鲜血却将整张床铺染红,他哀嚎着,怒吼着,痛苦的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不但没有让这群人退却,反而更加的狂热的交流了起来。
“他能够成功的,这样还没死,他肯定能成功!”
“啊,会的,快,快把刀拿过来!”
“剖开他的头,我们看看他的大脑!”
“啊!啊啊!啊~~~”
“太吵了,喂,那个谁,对了,麻醉药呢,谁忘了打麻醉药了,怪不得从刚才开始就那么吵!”
“打麻醉?开什么玩笑,这剂量都足够顶10个黑面包了,给这群人打麻醉,你疯了?!”
“大不了把老了的份儿给省出来,饿死几个,快,再不打的话。。。”
“额,死了?”
是的,死了。
“唉,又死了一个,啧!”
是的,又死了一个。
“今天的进展不错,明天再找个,恩,就跟今天这个差不多大的吧。”
这个地方,不止是救济营那么简单,这里,是一个研究所,特殊的研究所,他们在拿活人做实验,没人知道这些人在研究什么,唯一知道的,是每天都会有人莫名其妙的消失。而我,也没有逃过去,被那些疯子,选中了。
“啊!!!”
没有麻醉,直接在你清醒的时候,在你的身体上,开了刀,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只知道,我,不想死。。。最后,我活下来了,第一个从那个地方,活着回来的人,一个,成功的实验体。从那以后,我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的实验,被多少次,惨无人道的折磨。
从七岁,到十岁,那三年,是我所经历过的,最痛苦,却也是最充实的岁月。
他们给我灌输了很多的知识,从航海,到战略,到军事化管理,以及最为重要的洗脑,怎么做一个军人,如何像个军人一般去执行命令,服从上级的安排,什么时候需要前进,什么时候必须前进。在他们给我的字典里,没有退后这个概念,我,只要不断的向前,就可以了。
而在那个时候,他们让我去指挥一支舰队,他们说这是模拟,仅仅只是模拟。
然后,我赢了,用远比对方差的舰队,打赢了对方,无论是从舰娘质量上,还是战舰武装上,都远远优于我方的舰队。
“太棒了!”
“成功了,我们成功了!”
“有他在,有他在我们不会输,再也不会输了!!”
接受者绝对服从概念长大的我,并不知道,也不能够理解,为什么一盘模拟演习的胜利,可以让这些人高兴成这个样子,但是,对我来说,这就足够了,因为我能让他们高兴,能让他们开心:‘这就是价值吗,我的价值?’
我,也有价值了吗?
只要有价值,我就能继续活着,而当价值到了一定的程度,我就不会再被忽视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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