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唇角，笑咪咪的道，“好啊，我等着！”
她这副模样，真真是刺激到了应天。
当疼痛突然袭来时，唐晚倏地睁开了双眼，她倒抽了口冷气，扣在他肩上的指甲深陷下去，“啊……疼……”
“对不起，我……”应天看着唐晚眉头紧皱，脸上的红潮渐散露出几许苍白的样子，他有些懊恼，“其实我也很疼，小晚，步子已经迈出了，再忍忍……”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真的很禽兽。
说好不会占她便宜的呢？
唐晚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是又被疼痛取代。
她疼，他也非常不舒服，低下头，他吻住她的柔唇，将她痛苦的申吟悉数吞入了喉间。
当他冲破那层阻碍时，房间里响起了她杀猪般的嚎叫。
眼眶里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哗哗流了下来，“呜呜呜，那种片子都是骗人的吧？看他们的表情很享受，可是这明明就是酷刑嘛！”
她紧绷着的身子像根弓弦，指甲在他的肩膀上扣下一片片红痕。
痛的同时，她又觉得自己不止是身体，灵魂也和他共存在了一起。
她一直在乱动，应天趴在她耳边，气息不稳的道，“小晚，别动，动只会让你更加痛……”
唐晚张开嘴，咬住他的肩膀，“我一点也不舒服，今天不要这样了，我们改天再试好不好？”
她其实并不是个很怕痛的人，平时摔伤了她也能咬牙忍着，可这次她真的忍受不了。
那种痛，好像要将她身体劈成了两瓣。
应天让她咬着自己的肩，没有吱一声，她松开嘴巴后，他又一点点吻掉她脸上成串的泪水。
“小晚，已经来不及了！”就算他平时再内敛理智，他也是一个成年了的大男孩，面对自己喜欢的女生，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杂念？
有好几次，他梦中都是她，醒来裤子上都是湿黏黏一片。
他清楚，就算现在前面是万丈悬崖，他也会义无返顾的跳下去——
理智早已经抛到了脑后，她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见，只能凭着身体的感官向前再向前。
他不想停，也压根停不下来。
唐晚眼里溢满了水雾，她看不太清楚应天的神情，脑袋已经无法思考，她只能攀着他的双肩，慢慢与他沉仑。
……
由于双方都是第一次，痛苦也只是持续了一小会儿。
等他趴在她身上时，不停地说着抱歉时，她才反应过来，懵懂无知的问，“阿天，我看那种片子别人都很长时间啊，为什么我们才……”
应天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起来，他又如何能告诉她，如果他没有强行忍着，可能比现在还要快呢！
见应天不说话，唐晚抬起迷蒙的双眼，看着额头，脸庞汗水涔涔的应天，她伸抚，替他擦了擦，然后又忍不住娇羞的笑了笑，“不过，我不会嫌弃你的……”
应天已经彻底无语了。
当疼痛再次袭来时，唐晚只听到耳边响起一句，“你不需要嫌弃，这种事，需要常练习——”
……
从女孩蜕变成女人，唐晚是彻底体会到了痛与快乐并存的感觉。
这种懵懂而青涩的第一次，是刻骨铭心，终身难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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