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瞬息之间，回到了河面上。
夜星辰坐在白蛇庞大的身躯上，吞食丹药疗养着伤势。
当他再次睁开眼眸之时，已然可以看见，那遥远之处的点点红光。
夜星辰眼眸微颤，白蛇硕大的瞳孔正盯着他看。
夜星辰不禁一阵颤栗，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虽然白蛇救了他，但夜星辰从白蛇的瞳孔中，看到了愤怒，似乎随时都可能一口吞了他。
“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还有我听不懂你想说什么，这话应该我来说才是？”
白蛇又道：“应该我来问你，你想怎么样？”
夜星辰回想起在炙阳宗遗址发生的事，回想起白玉无暇的娇躯，回想起她脚边的那一抹殷红，自知理亏，不禁有些愧疚，道：“你是嫦曦吧，那是一个意外，若是可以，我愿意负责。”
“只是，我亦知晓，现在的我没有那个资格吧？”
“我不是嫦曦。有没有资格你自己说了不算，若是你还有愧疚之心，那么就尽全力找齐九耀。”
夜星辰诧异，道：“你不是嫦曦？”
“嗯。你也不用惊讶，更不需要怀疑，我没必要骗你，我确实不是嫦曦。”
白蛇又道：“不过，她既然一开始没有杀你，便说明或许你还有机会。”
“活下去的机会，是吗？”夜星辰自嘲道。
“先收取红之九耀吧。”白蛇道。
“魁羽呢？她怎么样了？”夜星辰问道。
白蛇道：“你太小看她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别动什么花花肠子，想着魁羽回来帮你？短时间内，她不可能回得来，她完全适应肉身需要时间，等她回来，你早已成枯骨。不过嫦曦并不是你想象中那种人，相比魁羽，嫦曦比她温柔百倍，与其相信魁羽，你为何不能相信嫦曦？”
“相信她，不会害你的，否则你还有命在？”
“那是因为有魁羽在，否则我早没命了吧。现在还能活着，是因为出于某种我不知道原因，收取九耀需要我吧？”夜星辰开启天罗瞳，看向白蛇，又道：“哪有人自吹自擂，说自己比魁羽温柔百倍！”
“你之前化作石蛇，是受到了魁羽的禁锢吧？”
夜星辰脑海里响起了另一个声音，“自以为是，若是真的聪明，就不该捅破这一切。你当真以为魁羽能禁锢本座？若是本座与她拼死一战，第一死的必然是你，你以为她有多在乎你的死活？就算她在乎，你觉得她护得住你吗？就因为她没有必胜的把握，才与本座达成了协议，本座寻找九耀，她寻找肉身。”
“温柔，你毁了本座九世的修行，没将你格杀，已经是最大的温柔。”
夜星辰愣住，这是嫦曦的声音，刹时间后，夜星辰道：“毁你九世修行？我哪有那本事。”
“至于，你没有杀我，应该是因为某些原因，需要我帮你收集九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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