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细脖子,良久道,“主事清闲,不会劳累。”
他没说,也没多大权力,沈长鸣只能在那个位置呆到死,新帝疑心重,不会再用他了,往后他能依仗的就只能是他的爵位。
沈初婳乖顺的嗯着,她不懂这里面的弯子,只要她父亲没事,她就不怕了。
裴焕指节微动,稍一滑触到她的颈窝里,她极轻的抖着,掀眼望他,“……我想要月钱。”
“你想要的真多,”裴焕弓起眉,手挑开她衣襟,水红色的肚兜漏出一角,她立刻抻出手拦在胸前,他松着眉,手掌覆到她的手上,浅薄道,“你没有月钱。”
沈初婳眼中含水,手倔强的压着前襟,弱声道,“我不要了。”
裴焕舌抵着齿发出哦声,使了点力箍住她的手腕将它背到身后,她被迫挺起胸口,红粉藏不住,她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他揭开一边,眼底黑潮浮动,他说,“要多少月钱?”
沈初婳汪着眸不停摇头,“我不……”
裴焕微笑,不顾她挣扎握上去,似极为她考虑道,“二两银子如何?”
沈初婳呜的栽倒,哭声刚要出来就被他一口堵住压进了被子里。
窗边烛火燃尽,沈初婳的泣声渐息,她窝在褥子里,双手环抱着自己,脸边红润的像刚从水里泡出来,嘴里喋喋不休的斥责他的酷刑,“我才好,你又把我咬疼了。”
裴焕魇足的枕着头,低眸注视她道,“我这几天休息。”
沈初婳疲倦的唔着声,不过脑道,“你不回你的府邸吗?”
锦衣卫住的离皇宫近,像裴焕身份更是御前离不得,所以她这么问倒也没甚其他用意。
然而这话叫裴焕听着不舒坦,他嘲弄一笑,“我不在你过得倒自在,是巴不得我不来了,你好寻机跑吧。”
沈初婳仰头瞄他一眼,瞧出他有火气,便柔柔道,“你叫人看的那么严,我跑不掉。”
裴焕低望着她,“你要月钱做什么?”
沈初婳思索着想到个借口,“打赏下人。”
往先她还在沈家时,这种事也用不着她去做,红锦和赵妈妈会打理,她的月钱一般也用不了多少,母亲还常给她零花,是以她从没愁过钱,眼下她在这一方小宅受人牵制,连买个东西都叫人捏在手里,她自是要想办法弄钱来。
裴焕道,“你还会讨好仆佣?”
他不太信,以她的性子不苛待下面人就算好事了。
沈初婳翻身背过去,嘟囔道,“你说好了每月二两银子的。”
民间普通百姓一年的开销也差不多就三四两银子,她以前在府里,因着她是嫡女,父亲拨给她也是二两银子,照裴焕方才说的,他其实俸禄应该不少,养个外室都舍得这么出钱,可真是财大气粗。
身侧人没应声,她以为他反悔了,一回身,就见他闭着目睡着,呼吸平和温缓,是深眠的状态。
她呕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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