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尚喜的后脊梁发冷,有一种曲小又要绑架她的担忧。
看来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
花尚喜话锋一转:“呵,我问你,你给我送那些补品是什么意思啊!”
曲小一听,双颊在一瞬间染上娇羞的酡红。
“问你话呢,扭扭捏捏的做甚?”花尚喜像猫一样眯起眼睛,心道,装,继续装。她可不会相信曲小这种汉子能有如此温婉可人的一面。
肯定有诡计。
“就是想,想,”曲小抿抿嘴,“想你早日养好身体……嗯嗯人家……”
“什么?”后几个字花尚喜没听清,倾过耳朵,想要再听一遍。
曲小鼓起勇气,重复道:“标记人家。”
花尚喜“唰”的缩回身子,脸吓得惨白:“标,标记你?”
曲小点点头。
花尚喜惊吓万分:“标记你我还不如与青灯古佛常伴一生来得痛快!”
曲小没料到她会说出此等话,心底先是一凉,而后鼻尖一酸,再往后,这“凉”与“酸”拧到一起,产生了奇怪的化学反应,形成另外一种情绪“怒”。
她揪住花尚喜的脸:“你再说一次。”
“若此生如果要与你相伴,我宁愿剃度出家!”花尚喜不甘示弱,反手揪住她的耳朵。
“有胆量再说!”
“我如果娶你,我就当尼姑!”
“啊,花尚喜我今天揪死你。”曲小手上使力。
花尚喜疼地倒吸一口凉气:“我也揪死你!”她把曲小的耳朵拧了半个圈,让你送补品,让你羞辱我,耳朵给你揪肿。
“花尚喜你还有没有点alpha的风度啊!”
“那你有点omega的矜持吗?”
“你耍无赖!”
“你耍流氓!”
气氛突然躁动起来。两人一时僵持不下。
适逢殷姨泡好茶出来:“唉呀!”
怎么好好的打起架来了!
殷姨手里的茶盏摔在地上,茶水全泼在了“喜象升平”上:“快来人呀,来人呀!花二小姐,花二小姐,切莫动气啊,快来人——”殷姨冲上去,加入她们的混战,手护在曲小的耳朵上,央求花尚喜松手。
“让她先松。”花尚喜讲条件。
“你先松。”
“谁先松谁是猪。”
“那咱们就这样僵持一辈子吧!”
事实证明,花尚喜成为了这只“猪”,没错,她先松手了。
不是她没骨气,而是曲小太狡猾,居然一偏脑袋咬住她手腕的,牙口非常不错,差点咬下她一块肉来。
她严重怀疑曲小是属狗的。
还是一只又凶又恶的土狗。
不过也怪她,太轻敌。
下次她一定先发制人。
她一手捂住红肿的脸,一手捂住疼得火辣辣的手腕,赌气似的走了。
路上她跟司机抱怨道,我要是再来曲家,我就是猪。
诶?我好像已经是猪了。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她,问:“二小姐,咱们是直接回里德苑吗?”
花尚喜摇下车窗,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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