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
“我法法让我过几天去商行帮她打理生意。”
“骗子,”成梓笑推开花尚喜,“不想去就直说,何必找理由搪塞我!”
她因生气而双颊透红,侧开身去,螓首低垂,捧住肚子:“哎,宝宝,妈妈对不起你,你还没出身你法法就不喜欢你……”
“我说过不喜欢她的话吗?”花尚喜扶住成梓笑的腰身,迫使她转回来。
“你连我都不喜欢,怎会喜欢她。”
“我说过不喜欢你的话吗?”
“烫头都不陪我去,还说什么喜欢!”
花尚喜:“……”
“这你就会错意了,我不是不陪你去烫头,而是不许你换发式。”
“哼,”成梓笑再次侧身,再次捧住肚子,梨花带雨道,“宝宝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得你法法宠爱,你注定不会幸福了……”
脑回路可真清奇!
花尚喜自知说不过她,秉承着说多错多的觉悟,朝成梓笑拱了拱手,径直去了。
成梓笑忙不迭的去追她。
二人打打闹闹,一路到了偏厅。
适逢林管家正抱着一本薄子,提着一只钢笔,他恭敬地喊了一声“二小姐,二少奶奶”。
花尚喜本就发燥,又被成梓笑一阵折腾,不免口干舌燥,斟了杯茶水饮下,问:“你抱着薄子做甚,可是谁家又送礼物来了。”
林管家合上薄子,长臂一展,示意花尚喜看过去。
花尚喜这才发现偏厅的东墙处垒了一大堆东西,重重叠叠,遮蔽了大半个墙面。
有的用牛皮纸包得里三层外三层,隐隐散出药味,有的则是精致的礼盒,盒身上写着“人参”“熊掌”“枸杞”,最边上还搁着好几坛子酒,瓶身是透明的玻璃,或两尺高,或三尺有余,里头的东西花尚喜认得……虎鞭、鹿鞭、牛鞭、羊鞭、驴鞭……
花尚喜瞳孔一颤,怒声质问
“谁送的!”
她的眼白布满血丝。
林管家一个愣神。
磕绊道:“是曲家……曲小姐。”
“都是她送的?”
“对,都是……”
“五鞭酒也是?”
“……是。”
“这……天杀的曲小!”
羞辱!□□裸的羞辱!
花尚喜攥紧小拳头,仰天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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