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始腐烂。
何秘书的决定是正确的，不要因为贪便宜，而损了自己的招牌。
两人再次来到相隔不远的长乐烧集团。
长乐烧集团除了本地自产的长乐烧酒，便再无他物了。
它有如今地位，完全是何秘书的功劳。
何秘书当初在这里坐镇，还真不是姜余的意思。
但长乐烧和五星食品的高管都不知道，他们以为何秘书是姜余特意派过来的专员。
何秘书见他们这么乖，这么听话，还以为姜余跟他们打了招呼。
所以奇葩的一幕就出现了。
何秘书领着微薄的工资，给这两家企业高层补课，并且帮助制定企业生产管理制度，以及最关键的发展战略目标。
陈松在这里坐镇时，把精力过多投向了华城特种钢集团，忽视了这两家“小公司”的存在。
陈松走后，姜余也没有再指定专人负责，任凭何秘书在这两家公司“上窜下跳”。
这些事情，姜余是亲眼见过的，只当何秘书是精力过剩，热情过头而已。
不止这两家公司，腾辉精工最起初在外揽业务，在西飞测试航空涡扇发动机时都有看到何秘书的身影。
起初，姜余对这两家相当于赠送的“添头”是真的不在意。
只要他们能够不倒闭，不出事故，就阿弥陀佛了……
就这样，将近两年半的时间，大家都稀里糊涂的把何秘书当作最高领导来称呼。
两家公司的大小决策基本上都没有离开过何秘书。
直到今年初，两家公司默默无闻的发展成为全球五百强，何秘书才真正的走上了最高权力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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