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论怎么温存都不为过,更何况他们连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现在不过是同食一只点心而已,又有什么要不要紧的说法好讲。
柳承午闻言一愣,停在那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接着就听他的主人带了些情绪地继续道,
“不过吃了你半块点心而已,这就舍不得了?”
他这诘问突如其来,硬是把听他说话的原暗卫给打懵了,柳承午下意识呢喃了一句没有,等慢上半拍回过味来,便比之前还要紧张的,努力而急切地想要自证,
“求,求主人明鉴,属下绝无这种念头。”
柳承午言辞恳切,其间的诚然坚定一览无余,奈何柳栐言天生坏心,又是有意要引他移开注意,面上便并未显露出端倪,甚至还有模有样地作出了几分不悦和委屈,
“主人可还对弓箭存有兴趣?”
“怎么了?”
柳栐言想了一会拿不定主意,干脆转头去问默默坐在他身边,因为窘迫仍旧低垂着眼睛的柳承午,
他们身处闹市,算得上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柳承午下意识环顾左右,生怕因自己害主人平遭非议,柳栐言觉他脚步迟疑,渐渐都落到自己后边去了,便将其拉至身侧,让柳承午与自己并肩而行,
“那你为何要拦我?怎么,你拿我的东西可以,我拿你的就不行了?”
那分明是他咬过的东西,他的主人怎的会像这样连丝毫的芥蒂都没有?
柳栐言当然不会介意。
无论先前陷在什么样的情绪里,只要他想,就能轻易左右这人注意。
这项罪责若细究起来着实严重,柳承午果然惊惶,结结巴巴应着不是,自回来后就小口喝着汤的单钰实在没能忍住,从碗后边略微抬起眼睛,颇为隐蔽地偷偷瞄了柳栐言一眼。
这是他的承午。
柳栐言坐在三楼遥遥瞧着她离远,才百无聊赖似得托着下巴,慢慢考虑在这段时间内该做些什么才好。
柳栐言茫然地眨眼,迟疑过片刻了才反应到柳承午为何会这样问?
因为他曾一时兴起,在树林子里模仿过拉弓射箭的姿势。
单钰得他应允,心里还真不再有什么多余的负担,对于要挑选自己使用的马车甚至还变得干劲满满起来,与二人分开没一会就步履轻快地跑没影了。
柳承午被如此示意,忙顺着主人的力道起身,结果跟着走了两步,才发现主人根本不打算放开,反倒改扣为牵,温温柔柔地握住了他的指节。
“在想什么呢,路都不好好走。”
不过赞成归赞成,这其中的费用,单钰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让柳栐言承担的,只是她现在身无分文,实在没法兀自逞强,便与柳栐言打了个商量,将这钱算作是向他借的。
当真是什么壶配什么盖,单钰一点都不想参与其中。
他随口提起、随手比划,连自己都已经快忘记了的东西,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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