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大概就是,第一次的时候,他们的结合悄无声息,一顿简简单单的饭就打发了。
而现在的商滕,却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新娘子是岑鸢一样。
公司总部门口那块巨幕显示屏写着今天是他和岑鸢的婚礼。
商滕和岑鸢。
也是,商太太。
岑鸢手腕上戴着的镯子,是纪澜亲手给她戴上的。
本来就是她家一代一代往下传的,传给未来儿媳妇。
当初商滕送了几次都没送出去,被岑鸢给退了回来。如今名正言顺的戴在她手腕上。
按照当地的习俗,伴娘和伴郎都是三个,剩下的两个伴娘是赵新凯的朋友。
几个人在外面吹气球,原本这些事情昨天就应该做好的,但因为江祁景临时被导师叫走,没能及时过来。
而赵新凯直接喝多了,从昨天中午一直睡到了现在,还没太清醒。
他把绑好的气球往墙上挂,困的上下眼皮打架,却还不忘抽空损江祁景几句:“我还以为江大艺术家忙的连参加自己姐姐婚礼的时间都没有呢。”
江祁景不理他,他认真的绑着气球。
面上仍旧是清清冷冷的,但控不住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内心。
他很紧张,甚至可能,比岑鸢还要紧张。
岑鸢和商滕分开后,他就很少考虑过岑鸢会再次结婚。
他甚至做好了打算,照顾岑鸢一辈子。
她生病了,不能磕磕碰碰,从前的工作肯定是不能在做了。
但没关系,他可以养她。
他自己也能赚钱,他没什么花钱的爱好,除了偶尔会花高价钱买一些他喜欢的画师的画作以外。
他赚的钱都可以给岑鸢。
她是他的姐姐,虽然他很少这么喊,从他发现商滕对岑鸢不好的时候,他就这么考虑过,赚钱养她。
他不想让她再受委屈。
但如果她还是想嫁给商滕,他也会亲手送她出嫁。
赵新凯见江祁景不理他,还觉得他是瞧不起自己,不满的从椅子上下来:“嗬,大艺术家这是瞧不起人吗。”
许君时眉头轻蹙,看不下去了:“赵新凯,你他妈能安静点吗?”
因为得知赵嫣然过来当伴娘,看了网上那些婚礼视频,有的伴娘伴郎还得牵手,为了不让赵嫣然被别人牵,许君时软磨硬泡外加撒娇,终于让赵嫣然点头松口,带他过来了。
许君时也是寻大的,和他们同一届,彼此当然都认识。
赵新凯见他骂自己,那更是忍不了,气球一扔,卷着袖子就过来了:“你他妈骂谁?”
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身上的血跟沸腾的水一样滚烫,各个都是刺头,脾气好不到哪里去,一点就炸。
许君时冷笑一声:“可不就是在骂你这个傻逼吗?”
眼见两个人都要干起来了,也没人敢拉架,赵嫣然皱着眉过去,一人给了他们一脚:“别人结婚你们打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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