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相信我吗？”
“张书记，”李春楠盯着张鹏飞的眼睛，说：“我永远都相信您，您是一位好干部。”
张鹏飞笑道：“那就好，继续干下去吧。”
“张书记，谢谢您。”
“别谢我了。”
“不，我要感谢您，我知道……您对赵总发了话，我现在很安全。”
“小姑娘，你很聪明。”张鹏飞拍了拍李春楠的肩膀，“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一觉到天亮，夜里不需要服务。”
李春楠微微一笑，说：“张书记，那您休息吧，有事叫我。”
张鹏飞望着李春楠的背影陷入了沉思，眼下还真没有一个处理她信上所说内容的契机，还需要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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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张鹏飞一行人陪着最高首长来到珲水边境的河涧风景区。走在登山的小路上，首长不忘观赏着两旁的冰雪景色，赞叹不已，气顺吁吁地说：“鹏飞啊，我当年也来过这里，却没有现在漂亮，这个风景区建得好，完全体现了边境风光！”
张鹏飞扶住首长，笑道：“可惜啊，现在游客太少，确切地说还没有多少游客知道这里。”
“是啊，珲水……怎么说还是个小城。”
“对对，问题就出在这个小上面，现在还只是个县，如果它是一个市，那么就会……”
“你小子又有啥想法？”
张鹏飞压低声音，简单地介绍了珲水升格的大构想。总书记没有表态，而是反问道：“已经形成决意了？”
“刚刚……刚刚……”
“哼，你从朝鲜回来时就有这个想法了吧？当时劝我来，就是让我来亲身感受一下？”
张鹏飞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说：“当时不成熟，真的还不成熟，我就想请您来把把关……”
首长点点头，说：“单以一个县城来论，珲水发展得挺好，同延春市相比也不落后。我们过来时路过石川，虽然没有到石川中心，只是在边上路过，但是我也发现石川城区确实太小了！”
“是这样，石川市被珲水和延春夹在中间，所以发展得不好。”
首长停下脚步，眼望着山脚下的朝阳江水，还有江对岸的朝鲜，若有所思地说：“远处就是日本海啊！曾经双林省的出海口！”
张鹏飞没有接话，扶着首长继续向前，关心地问道：“要不我们上车？”
“还是走走吧，天气也不冷。”首长摆摆手，“山又不高，我的身体还吃得消！”
张鹏飞也就不再坚持，首长步行登山，这也是另外一种权利的证明。
众人终于爬到了山顶，头顶都冒着热气。张鹏飞将望远镜交给首长，指着远处说：“您看，远处俄罗斯的风光尽收眼底！”
“一百多年前，那是我们的风光！”首长对着望远镜看向远处，声音洪亮地说道。
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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