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幻与现实了。
她很想停下来,可一看见白怜严肃的面孔,她就只能暗暗叹气。
有人在后面推屁股呢,她想不动都不行。
上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呢?
月无央一心二用,思绪却是有些飘远了。
那是七千余年的事了。
哪怕她现在已高居天仙之位。
哪怕她享有“绝海神女”之名。
哪怕她脚趾头轻轻一动便能使亿万人跪伏。
她仍然不能忘记自己幼年时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画面。
因为那太累了,累至骨髓,累至神魂深处,累到那份疲惫已经成了她活着的一部分意义。
和仙界中的大多数人不一样,她只是降生于小千世界中的一个私生女。
她和她那没名分的母亲在凡人所居的城镇里过着烂泥一样的生活。
在那个光芒照不到的破窗下,她从不知道吃饱是什么感觉。
她只是如尸体一般颓坐着。
看形形se色的男人在那个破家里进进出出,又在她母亲身上进进出出。
运气好时她能拿到一些吃的,运气不好就要被人踢上几脚。
倒没有人真的想打死她,也没有人针对她的脸。
这不是因为那些人心中还存着一点善意。
那些人说话时从不遮掩,所以月无央知道那些人只是盼着她长到可以女承母业的那一天。
这会儿要是把脸打花,将来的乐趣岂不是会少了九成。
悲哀吗?
大概有点。
她很小时就懂事了,知道那种事意味着什么。
但更让她觉得麻木的是她母亲也在做类似的梦。
“吃吃吃,一天到晚尽知道吃,又不长身子,你现在要是有我x子这么高,就能出去挣钱了,我也不用在这陪那群猪猡笑了,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母亲最大的梦想就是将她卖个好价。
后来她的愿望成真了。
在七岁那年,她被卖给了一个杂耍班。
月无央偷偷地跑出去看过戏。
她看见穿着红妆在台上表演的舞娘,舞娘光着脚在木地板上翩翩起舞,引得满堂彩。
她很羡慕。
觉得那样的生活很不错。
被卖到杂耍班去的她以后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吧?
临行前那一晚月无央做了个好梦。
梦里再没有人打骂她。
那个凶巴巴的母亲苦着求她原谅,她想了很久还是选择了原谅。
只是她终究猜错了。
普通的杂耍班又怎会原因花大钱买一个穷孩子呢?
那是名为杂耍班,实为训练女奴的牲畜房。
所谓舞娘,白天在舞台上起舞,晚上也免不了和母亲相同的经历。
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她们四处漂泊,见过的人总是生面孔。
那几年月无央忘记了天空的真实模样。
她被锁在小笼子里。
她每天的日常就是和其他人一起练舞,一起像野狗一样抢食,一起被骂,一起受体罚,最后连互相舔舐伤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塞回笼子里去。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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