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玉折渊昭告天下,亲手?斩断了他?们之间最后一丝联系。
也斩断了他?最后一丝妄念。
这样也好……
谢子书侧头观察闻岳,发现闻岳不知为何,突然安静、甚至落寞了下来。
这个人似乎有千面——笑得?时候神采飞扬,冷淡的时候不易接近,拘谨时有些可爱,落寞时,莫名让人心脏一动,想要?安慰他?。
于是谢子书道:“这么?吵也睡不着?了。独孤兄不如同我下楼喝杯酒?”
闻岳看他?一眼?,没说什么?,抱剑走?下楼梯。
两人叫了一壶莲花白,用骨瓷杯斟满。晶莹剔透的酒液晃荡在骨白的杯中,被闻岳单手?举起,一饮而尽。
谢子书见他?喝得?急,桃花眼?微微一弯:“独孤兄可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闻岳抿了抿唇,不说话。
“好吧,让我猜猜……”谢子书道,“方才老板娘说了那番话后,独孤兄才沮丧下来,想来魔尊与仙君和离一事,触动了独孤兄心中的伤疤。”
“也是情场失意,求而不得?么??”
闻岳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求都不能求。
谢子书摇晃酒杯:“独孤兄是个痴情人。”
闻岳:“我不是。”
他?又给自己斟满一杯酒,这次放在唇边,慢慢地品。
莲花白的味道清甜带辣,混合莲花的清香与酒液的醇香,入口回甘,唇齿都染上热意。
就这么?饮了几杯,闻岳不胜酒力,两颊渐渐发红,眼?睛也含了一汪水似的,锋锐不再,看上去竟有些楚楚可怜。
谢子书:“没想到独孤兄酒量欠佳。”
闻岳勾唇苦笑,心道,他?什么?都欠佳。
然而,这种话是不可能说出口的,只能像饮下一口灼人心肺的烈酒,含在喉中,慢慢地消化。
周围几桌都坐满了妖魔鬼怪,无一不在谈论他?与玉折渊和离之事,声音还?喧闹刺耳,吵得?闻岳脑仁疼。
“你们刚说的都是臆测!臆测懂么??!万一那玉折渊没有找到新靠山,岂不是就一个人了?”
“是哦,”一只青面獠牙地罗刹露出猥琐的笑容,“听说他?经脉尽碎,压根是个废人,偏偏有这样的美貌……你们说,没有魔尊的庇护,玉折渊会不会被千人上万人骑啊?”“啊哈哈哈哈!那我岂不是也有机会!”
“加我一个,加我一个!”
闻岳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里,有一根血管骤然炸了!
只听“噌”一声响,骨剑出鞘,剑锋横扫向周围大放厥词的妖魔,将桌椅板凳都扫飞了出去。
那只罗刹正好被剑风扫到脸,脸上立即破了一个口子,流出黑色的血来。
他?勃然大怒,破口大骂:“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偷袭爷!”
“我们聊我们的,干你屁事?别不是也喜欢玉折渊那个烂货吧!称他?一声仙君都是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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