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知道这一点,才隐忍不发,找寻时机。
“其实他可以不用死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拒绝了我的合作要求的话。”俞宴清说着喝了口茶,“我承认岑清慕的才华,他是我见过的能力最为出众最有手段的人,明明是同父同母,可偏偏岑清越却是个蠢货。”
黎书晚安静的听着,没打断他的话。
“以他的能力他的名声,只要他答应与我合作,又有吟玉做跳板,不出两年,他的身家能翻数十倍,可偏偏,人有能力又如何,那死脑筋完完全全的继承了他父亲,是个不会审时度势的。”
不用想都知道,岑清慕估计不光拒绝了俞宴清的合作要求,还义正言辞的将人埋汰了一番。
“所以,你承认了,是你让李成会杀了他。”
俞宴清没有否认,长长的叹了口气。
“落到今天这地步,是我疏忽了,原本以为那么个小丫头,也没多大威胁,放任她生长到现在,还真的闯了这么大的祸事出来。”
他也没想到,岑璇会在回国之后动作那么迅速的找了沈霁渊这个靠山。
每次派出去对岑璇下手的人都被他的人挡了回来。
有沈家这个靠山,岑璇在江淮无人能挡。
黎书晚闻言嗤笑,看向他的眼中满是不屑。
“你动不了她,那个孩子很聪明,最重要的是,她不像她父亲那样的死脑筋。”
岑清慕葬礼的时候,几乎整个江淮珠宝产业的人都去了。
就连他生前和他斗得死去活来的死对头都能够在遗像前默哀流泪。
足以可见岑清慕人品的贵重。
他要是能够有岑璇这样的下手利落,也就不会让李成会有下手的机会。
“我承认我错了,当初应该下手狠一点,斩草除根。”俞宴清看向黎书晚,“那小丫头很聪明,但你永远都要记住一句话,犯众人怒者不可留。”
外面不知道多少人等着要她的命。
黎书晚笑着摇头,“那些材料不是她交出去的,举报你们的人也并不是她,岑璇在国外那么长时间赶回来不久,她不会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实名举报的人,是黎书晚。”
是已经在玉协整整二十年的黎书晚。
在玉雕界摸爬滚打二十多年的玉雕师黎书晚。
比起岑璇,外面的人更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黎书晚做的。
只有她才深谙其中的道理规则。
“你以为你这样,你就能保住那个小丫头吗?”俞宴清眯眼盯着她。
黎书晚忽然笑着摇头,“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我要是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也就不会眼看着他死了。”
看着她的神态,俞宴清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
黎书晚的笑容带了几分诡异,眼神之中甚至还有几分解脱的意思。
“你说的对,我对岑清慕的感情的确从来不简单,我不管你们这些人是如何看待的,我只知道我爱他。”
俞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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