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唇角浮出一抹极淡的笑,少顷,方才唤了肖城:“你方才想说什么。”
肖城原本就憋的难受,萧庭月发问,他立时竹筒倒豆子说了个干净,当听到姜星尔被人塞住嘴绑住手丢到车上,萧庭月那一双好看的长眉终是紧紧皱了起来。
“去姜家。”
“先生,这会儿怕是太晚了……”
肖城看了一眼萧庭月的脸色,没有再多说,直接吩咐了司机调转车头。
不管怎样,姜星尔的第一次给了她,而她出事,也多少和他有点关联,他萧庭月还没龌龊到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男人惯来如此,一个女人一旦打上他的烙印,那么除他之外任何人欺辱她,好似都成了禁忌,决不允许。
时间将近凌晨,星尔已经跪了足足四个小时,她头上伤还未好,双腿早已疼的麻木失去了只觉,星尔全凭着一口气在强撑着。
如果她不能让姜老太太满意,她绝不可能回江蓝村去看外婆,人活世上,就要能屈能伸,为了自己最在乎的人,她并不觉得委屈。
只是,她到底不是钢筋铁打的身子,四个小时,她身上衣衫湿透又被夜风吹干,吹干又湿透。
几次反复,星尔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那老婆子的戒尺打在她脊背上数次,她都无力再从地上爬起来。
如果就这样死了,废了,她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吧,是不是就能回到江蓝村去,再也不用离开妈妈和外婆了。
耳边的辱骂忽远忽近,脊背上被戒尺重重打下来,星尔喉间一阵腥甜,迷蒙视线里好似出现了幻象,原本幽深昏暗的宅子忽然亮起灯光来。
星尔好似听到了纷沓的脚步声,她伏在冰凉地面上,打下来的戒尺忽然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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