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都没有经过机构这一环，她还是个黑户呢，她对于人类社会所有的认知都是从宋千秋那得来的，就算是现在年纪大了，跟周围的人类接触多了，还是很难更改她从小的认知。”
“你真不愧叫这个名字。”周乾坤正在嗑瓜子，“数羊数羊，啧啧啧。”
“那好吧，所以说这么多年，宋萋萋一直在靠美色来帮助宋千秋？”周乾坤啧了一声，“为了这个宋千秋她跟多个男人有关系，还给沈万生孩子，这不合理吧？”
汪凝之前是故意诈宋萋萋的。
“所以我们需要从妖的角度来看宋萋萋的行为，”汪凝吃饱了，“宋萋萋跟着宋千秋还是获得了好处的，比如富裕的生活，永葆青春的容貌，她觉得这笔交易是划算的。但是对于宋千秋这个人，她还是会有特殊的感情……”
“草！云仙你是不是人！老子还是个处男！”
还好，就是不太好的意思。
汪凝有种不好的预感。
蜀阳和汪凝发出吃瓜的惊呼：“哇哦～”
“得换药吧？你是不是还没洗澡？”汪凝说，“一会儿你洗澡注意下伤口，别感染了。”
云仙翻了个白眼，“不要用人类的思维来思考妖的行为合理性。”
云仙一脚踹在他小腿上，把周乾坤疼的龇牙咧嘴的。
头更疼了。
“你处男？那天底下没处男了。”云仙表示不屑。
“等案子办完，我们就一起去吃烤全羊，这边的烤全羊特别好吃。”汪凝说，还给他抽了张湿巾递过去让他擦擦嘴。
云仙真受不了他这声音：“要不你给他买几根磨牙棒吧？”
“跟太阳有什么关系？”云仙问道。
茶几上的饭菜全部吃光光，大家都吃撑了，坐没坐相靠着看电视。
蜀阳赞同点点头。
不聊案子的时候他们还是很和谐的，最近大家都很累，更何况今天还忙了一整天，汪凝一边嗑瓜子一边跟云仙讨论电视剧的垃圾剧情，想起蜀阳的伤势，侧头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的胳膊。
周乾坤：“嗯，听出来你经验丰富了。”
“孩子可能真的是沈万的。”
“还好吧。”
但是从她说她的两个孩子姓沈还是姓宋的时候，宋萋萋似乎就变得冷静下来，而后两人在禁制中的谈话也是宋萋萋占主导地位。
“烤全羊？一整只羊像这样烤？？？”蜀阳两眼放光。
蜀阳恋恋不舍又啃了两下，最后一脸遗憾把所有羊排都扔进了垃圾桶。
周乾坤咬咬牙，抓了把瓜子坐得离她远了些。
“你的伤怎么样了？”
“不是那个羊，”蜀阳认真说，“我出生在蜀山之南，所以叫蜀阳。”
北城的妖看来比他们青城的要聪明太多。
哦，那只竹叶青现在正关在北城妖管局里，今天实在太忙了还没时间审它，它至少得有个袭击公职人员的罪名，铁定出不来的。
她一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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