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将杨良因为平生知己,甚至还要和杨良结拜。
这下杨良的名声肯定传开了,钟家也要和他搞好关系,也算靠上了一棵大树。
回到钟宅之后,钟长庚仍是喜不自胜,在前厅内来回踱步,依旧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
他忽然想起什么,把管家叫到身边来:
“后院是谁在伺候李公子?”
“一直都是香草伺候的,李公子也没有说什么。”
“香草不行,香草都多大年纪了,今年都满十八了。”钟长庚摆摆手道:“把春桃叫过去,让她们两个一起伺候李公子。”
书不赘言。
又过去了几日,杨良的名声已经在附近彻底传开。
大家都知道从萍州来了一位解元郎,和六阳先生一见如故,被引为知己。
六阳先生甚至要和他结拜为兄弟。
尤其是一篇陋室铭,已经在学子之间传开。
这一日,杨良正在后花园内晒暖,钟延寿兴奋地从外面过来。
“李公子,有人给伱下了请柬。”
“喔?”
杨良把脸上的书拿开,道:“我谁也不认识呐,谁会请我?”
“李公子虽然不认得别人,但认得六阳先生呐,六阳先生在整个肃州都是有名的。”钟延寿兴奋道:“这请柬是石溪学社的人下的,要在三日后,请李公子赴宴。”
杨良与钟延寿交谈几句,打听到这石溪学社的来历。
因为罗武旺的缘故,肃州的学风很浓,以凰城为中心,各地的读书人聚集在一起,平常吟诗作赋,交流学识。
石溪学社便是其中之一。
如今,这石溪学社领头的人名叫萧慕然,最出名的是送别八首,在萍州范围内传播很广。
杨良拿来那请柬又读了一遍,咂舌道:“看着他的用词,这封请柬有战书的味道呐。”
钟延寿点点头,道:“我估计也是,大家本来都想借着六阳先生出名,如今风头都被李公子占了,本地学子如何能甘心。更何况,这萧慕然萧公子一直以六阳先生的记名弟子自居,结果你一来就要和六阳先生拜把子,他心里能舒服嘛。
所以他才会在闻香楼摆下宴席,说是以文会友,怕也有借你扬名的意思。”
“闻香楼是什么地方?”
“是凰城最大的青楼,凰城四朵金花,有三朵都在闻香楼。”钟延寿道:“李公子,你看要不要赴宴,他们来者不善呐?”
杨良掂着请柬琢磨着,自己本身是不好虚名之人。但这次不是虚名,而是实实在在的利益。
“那你便替我回一封信,到时候我肯定会去。”
弹指便是三天后,闻香楼内灯火通明,以萧慕然为首的读书人已经各就各位。
“来了没有,来了没有,这位李公子不会不敢来了吧。”
“他与我回过信,说肯定会到,算起来,也该来了。”萧慕然轻摇折扇,口中淡淡道。
一个叫吕春然的年轻公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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