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提亲。
她不愿意要这个名分,可她在他心里也永远是他的妻子。
如今他的妻子受罚,他焉能安心坐于家中不闻不问?
“值得吗兄长?纤纤不会有的事的……”
韩纤纤的想法,香芍药看的最清楚,没有人比香芍药更了解她,毕竟两个人这十几年的交情,并非常人能比。
“如何不值得?若是司少侠被罚,你定然也会为他求情,是你的话亦然,我知她无事,可我却不能无动于衷……”
香大哥说着,嘴边柔和的笑一直没下去过。
“一个两个的都痴,痴儿啊……”
香丞相从马车上下来,叹了一句,却也再没执意让香大哥起来。
他们香家多出痴情之人,他是,他儿子是,他女儿亦没有辱没门楣。
香芍药与司时对视了一眼,香大哥的意思固然没错,可若是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人处于这种情况。
却都不会与香大哥一般的决定。
“若是她,我定为她杀出一条血路……”
司时淡然的开了口,他不会给任何人可以欺负到香芍药的机会。
香芍药没有说话,但她心里明白,若是圣上非让司时娶什么公主,她只怕是会想办法弄死那些人。
永远不要小看一个女人的聪明,尤其是一个差点失去所爱的女人。
管它是什么阴谋阳谋,达到目的就行。
香大哥苦笑了下,若不是香芍药成亲那天,他与韩纤纤喝醉了酒。
他恐怕还看不破自己的心,直到最后失去她才追悔莫及。
两个人为香芍药逃出囚笼而高兴,又为困于囚笼而痛苦。
酒最醉人,夜色旖旎,人也醉人。
轮椅的声音在青石板的路上格外明显。
远处一个内侍推着七皇子走过来,这伤筋动骨一百天,七皇子没办法下地走路,却又不能一直窝在府里。
如今这皇权正是关紧的时候,若他真的安心在府里养上那么三个月。
只怕等他出来的时候,整个皇城都要变了天。
“一个两个的都不愿意嫁给本王,原都是有了这意中人,难不成这滔天的富贵和权势还留不住你们不成?”
七皇子看了跪在地上的香大哥一眼,他最是欣赏的人就是香大哥。
原以为他是个清高之人,与世俗之人不同,可谁曾想他竟也会沉溺于儿女私情,坠落云端。
七皇子看着香芍药,说出了这段话来。
司时侧了侧身子挡住了七皇子的视线,目光冰冷带了几分警告。
这般的眼神,定然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有的。
想来也是,香丞相有多宝贝他的女儿,朝廷中人应该最是清楚的。
以前御史台有一位老臣上奏说香丞相的女儿与几个官员家的女儿不和,嚣张跋扈,是香丞相教女无方。
把香丞相气的搜集证据,天天弹劾那个御史台官员,直把人家一个谏官弹劾的被革了官职。
人家眼看着就要告老还乡了,这下子官职没了,大半辈子一场空。
后来那几个欺负了香芍药的官员家里,也暗地里带着女儿去了香府里,一个个的给香芍药道歉。
自此御史台老实了,遇到跟香丞相家里有关的事情,自动的选择无视,再不敢胡乱的夸大其词去禀告。
朝堂上也为此清明了许久。
若是司时是一般人,只怕是香丞相都不会同意。
他那眼神,比他身边暗卫的眼神还要有气势,身手定然也是不凡,他摸了摸自己的腿,有些失笑。
这也难怪了,他会突然坠马被马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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