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雁雁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对舒玥和易城除了敬佩,更多的是心疼。
这三年,国际警察收到了他们传回来的无数情报和edoardo家族的犯罪证据。
其中的艰险,没人能感同身受。
普通23、24岁的年轻人,也许刚成为打工人或者还在读研,而他们已经在犯罪组织里周旋了三年,九死一生。
薛雁雁现在不敢面对易奶奶和易子文夫妻,更不敢面对旧友舒琢。
她没法跟人家父母交代,到时候怎么说,两个孩子在这1000多天,都经历了什么?
“薛阿姨?”
薛雁雁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舒玥呼唤。
她指着新做的围捕老edoardo的计划,“您有别的想法?”
“没有。”薛雁雁秒回工作状态,“不过你确定要一个人去?”
舒玥看了眼紧闭的病房套间卧室,“易城的病至少得养一个月,我们来不及了。”
edoardo家族全体是变态犯罪者,激怒他们之后,情况只会更糟糕。
现在家族内部出现内斗,正是消耗他们精力的最佳时机,而且有人质舒琢还在谈判地。
薛雁雁点头,“公海很难跟踪埋伏,我们只能垂直打击,空降和水下,这都需要时间。”
舒玥看了看手表,凌晨三点了,“我明白。”
薛雁雁拍拍她的肩膀,“你去休息会,我汇报过上级,就准备行动。”
舒玥回卧室睡了个好觉。
除了医护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中午醒的时候头很沉,困得瘫在豆袋上不想动。
女警送来了饭菜,都是清淡柔软的。
舒玥表示想吃辣菜,哪怕一口老干妈酱也可以忍受。
女警冷着脸摇头,把餐盘里几颗咸菜也给刮走了。
舒玥撑着下巴喝小米粥,喉咙还是刺刺的痛,回头时,突然发现易城睁开了眼睛。
“你哪里难受?”
她放下勺子,蹲到床边摸了摸他的头,不烫了,还有点热。
易城摇头,握着她的脖颈摸了摸。
舒玥故意逗他,“不亲亲吗?”
易城皱眉,把脸埋进了她的手心,然后拉着她的手拖进了被子里。
舒玥抵着他的肩膀,没一会,鼻尖就冒汗了,“不亲了,你放手。”
他抿唇,目光湿漉漉地望着她,无声地说:快好了。
“骗子。”
舒玥把他推开,咬他耳朵,“你好烫。”
易城轻笑,侧脸埋进枕头,露出泛红的耳根,吃她这颗镇痛药的后遗症。
舒玥洗了手,顺便拿来漱口水,“清理好就吃点饭。”
易城撑着她的手坐起来,手腕上的莲花佛珠滑下来,撞到吊针上。
舒玥把佛珠拨回原位,“你瘦了,以后要多缠一圈。”
他摸她的腰和腿,最后把她拉进怀里,细细密密的接吻,“怎么缠?”
声音很哑,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小老头儿,舒玥笑得眼睫发颤,不接吻了,抱着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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