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记不得，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记得，他和真蓝温存，然后……
然后就记不住了。江衍看着真蓝，见真蓝并无丝毫不对，方才放下了心。
他依稀记得，似乎伤到了真蓝。
不过，见真蓝无事，便觉得是自己记错了。
真蓝伸手，挑起江衍一缕黑发，送到江衍眼前：“你看，恢复了。”
江衍顿了顿，接着，眸中的淡然，竟然就变成了惊讶，然后便被欣喜所替代。
虽然江衍在黑发变白之时，并未表现出多在意，甚至淡然的不正常。
但是，真蓝却知道，江衍是在乎的。
绝对不是表现的那般从容。
只不过，江衍不想让人担心，方才并未表现出来。
真蓝眼中也带着笑意：“我就说，已经找到了办法。”
江衍显示欣喜，翻身，吻上真蓝的唇，动作略微有些激动。
接着，那欣喜和激动，便被紧张和担忧所替代。
江衍双手撑在真蓝的枕头两侧，然后视线落在真蓝的身上格外认真：“你不是为了我，去犯了天条吧。”
真蓝笑着摇头：“怎会？”
说着，真蓝伸手，点住了江衍的唇，没让江衍在问下去，而是继续说道：“这天条，如今，可管不到我身上。”
听到真蓝这么说，江衍方才松了口气。
真蓝笑着环住江衍的腰：“感觉怎么样？可还觉得疲惫，或者是虚弱？”
江衍摇头，然后笑道：“神采奕奕，比以前还要好。”
听着江衍的回答，真蓝方才真的放下了心：“那就好。”
说着，真蓝略微疲惫的合上眼，身上也带着浓重的倦意。
江衍顿了顿，然后眼中带着些许心疼：“是我昨夜伤到你了吗？”
真蓝略微摇头，接着，便别开头：“我只是一直在查找典籍，未曾休息所以有些累了。”
真蓝并不打算多做解释，而是随意的一句话，便带过去了。
真蓝疲倦，完全是因为太多的法力被江衍吸收了，所以方才有些体内空虚。
不过，真蓝却不会这么对江衍说，免得江衍有歉意。
江衍还想再问什么，但见真蓝呼吸已经平稳下来，便收了声，不在打扰真蓝。
而是又抱着真蓝休息了一会，这才起身。
自从他身子虚弱以来，已经很久未曾早起了。
至于早晨的看书，自然也都荒废了。
现在，他的身体恢复了，自然就要寻回以往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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