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之下,步霜歌已要下榻,却被沈蔚按住了:“沐竹将你背回来后,便昏了过去,包扎后还在睡。”
“他受伤那般重?如何将我背回来的?”
步霜歌推开沈蔚的手,慌张地朝外行去。
沈蔚跟随步霜歌于后,焦急地指着旁边的营帐:“霜歌主子,在这里。”
掀开营帐一瞬,她看得到软塌之处,沐竹那苍白之容。
沐竹半倚于榻侧,晃晃凝眸而来:“丑丫头,你醒了?”
他话刚落,便已被步霜歌抱在了怀中,她的手捧着沐竹的脸,认真地打量着:“你当真是活着的,我以为”
“怎么,你很失望?”
沐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将步霜歌的手扯开了去。他吃痛地朝后挪了挪,些许不悦的表情。
步霜歌怔怔地站在床榻边,看着营帐地下那血红的纱布,又看向身后沈蔚那束手无措的模样,殷红的唇微微扬着,凤眸之下微红之色继而却散开了……
氤氲于瞳。
那抹温柔的笑意于容,她是在笑,可眼泪却顺着容颜垂落于下……
沐竹微诧,怔怔地看着步霜歌:“我没死!”
她笑答:“我知道。”
并非咫尺距离,他却能感受到她心底的喜悦。
沐竹攥紧被褥,一副厌弃麻烦的模样:“我醒来的时候,白帝不知何处,你躺在我身前,一身的血,我自是要将你背回来。”
“我猜得到。”
“那你哭成这样做什么!”
沐竹看似恼怒,实际上却已是束手无措的模样,他本便一身的伤,如今被军医包成这般模样更是难以见人,而步霜歌却带着沈蔚在这里迟迟不愿离开,他更为恼怒。
步霜歌侧颜一笑:“沈蔚,你出去。”
沈蔚欣喜,“好!”
说完便转身便行,这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沐竹愣住了,他刚刚只是瞧了一眼沈蔚,步霜歌便能看懂他的意思了?到底是该聪明的地方不够聪明,不该聪明的地方倒也能聪明一分……
步霜歌自他身边坐下,认真地打量着沐竹攥紧的被褥:“伤,可重?”
“皮肉伤。”
“你这是逞强,白帝的武功不会只是伤及你的皮肉。”
“怎么,你想我伤筋动骨?”
“以你的身子,再重的伤也能恢复的极好。”
步霜歌边笑,边是伸出手想要扯开沐竹的被褥,可沐竹却拽的很紧,虎视眈眈地看着步霜歌,骂道:“不知羞耻!”
她的手虽被包扎的很厚实,却依旧以最大的力气去扯被褥,定然是想看看沐竹身上的伤到底是如何模样。
沐竹哪里肯?
二人争了半晌,被褥直接便被撕成了两半……
沐竹心惊,一把扯过那半个被褥盖在了上身:“你的武功便是用在这个地方了?”
她嗤笑:“不然呢?”
沐竹:“……”
刚刚只是一瞬,她看得到沐竹胸口包扎之处的血色,那血色蔓延,很是眨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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