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姜栩正在和舒子楠聊天。
“宝子，能抓住真凶就好，只可惜了可可。”
舒子楠叹了口气，声音也有些低沉。
方可可是她们心底的痛楚。
“还不够。”
姜栩声音冷冽，“顾欢颜只被判了二十年，还要等她哺乳期过去。”
“这么少？”
舒子楠一惊，低声骂道：“肯定是有关系，加上她又是孕妇，影响不大。”
说到这里，两人同时安静下去。
对啊！
顾欢颜不被判死刑，是因为她的案件影响不大。
她们让她的影响扩散就是！
“宝子，这交给我。”
舒子楠信心满满的拍拍胸膛。
姜栩她们之前分工明确，电脑方面和扩散影响等事，就让舒子楠处理。
发布舆论，扩散影响，她能处理的很好。
姜栩也安然答应。
“阿楠，不要留情。”
“放心就是。”
舒子楠揉揉鼻子，眼底满是冷冽恨意。
“我会让她后悔招惹我们的。”
血债，血偿！
挂断电话后，姜栩伸了个懒腰，却见陆之衍走了进来。
“夜深了。”
他微微一笑，脱掉外套，在床边坐下。
姜栩怔了怔，不自然的将脸别过去。
母亲和方可可刚去世，她没心思。
“别胡思乱想。”
看她神情不自然，陆之衍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哭笑不得摇摇头。
“我不会在这个时候碰你。”
他爱她，也不想再伤害她。
这个特殊的时期，她没兴趣，他也不会碰她。
两人并排躺着，姜栩将头枕在陆之衍的胳膊上。
安静的氛围，暖融的气息，让他们的距离再一次拉近。
陆之衍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栩栩，对不起。”
轻轻地三个字，却惊得姜栩陡然坐起身来。
“你跟我道歉？”
“对。”
他看向她，眼底带着些许伤感。
“我原谅你，也原谅我自己，我们的一切误会都过去了。”
他想通了。
他不在乎那个母亲，但姜栩在乎。
她母亲对她好，她在母亲的生命和他之间抉择，本就是无解难题。
只怪那时候的他没什么钱财。
姜栩怔愣片刻之后，又乖乖的躺下。
“跟我说说你那些年怎么过的吧。”
她想听他亲口说出他的故事。
“好。”
陆之衍垂下眼睛，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她的脊背。
就像是在给他的小猫咪顺毛一般。
姜栩舒服的眯上了眼睛。
昏昏沉沉之间，她能听到他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
“陆家在我爷爷手里发扬，奠定了豪门基础，但我父亲是个没用的，为爱所伤。”
“他只知道爱情，那个女人嫌他没出息，索性卷了钱离开了他，装作还是完璧之身，嫁给了别人。”
“从那之后，我父亲日渐消沉，陆家产业也被他败光了。”
听到这里，姜栩手指一紧。
难怪他对母亲这个词汇如此敏感。
他从不曾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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