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世界赛太勉强。
他的状态时好时坏,太不稳定,他们不敢赌。
谢云遐随口应了,解释道:“我退役的时候让射联清空了我的积分。接下来两年我都要满世界打积分,重新登顶。”
鹿茸茸戳戳他的小痣,嘀咕:“能登顶吗?”
谢云遐挑眉:“怎么不能?”
鹿茸茸垂着眼,看着映着碎光的他的眼睛,很小声地说:“云遐哥哥,我有点儿担心你。”
谢云遐有一阵没听她喊哥哥了,心变得很软。
他去捉了她的小手,把玩着纤细的指节,问:“担心什么?”
鹿茸茸抿了下唇,认真道:“我和你的师父、队友不一样,他们很早就认识你。我才认识你那么一点点时间。”
女孩子认认真真地用小拇指比了一段很小的距离。
漂亮的小脸透着傻气。
谢云遐一笑,亲了亲她的指尖道:“想知道我的过去?”
鹿茸茸悄悄睁大眼,这么容易就问出来啦?
她忙不迭点头。
谢云遐瞧她心事都写在脸上的模样,一晚上不搭理他就在想这个,他师父够可以啊,专挑他死穴点。
“我跟我外婆学枪。”谢云遐很少回忆过去,采访时不提,咨询时也闭口不言,“十几岁的男孩子,到了叛逆期,停不下来,但当我拿起枪,就安静了。”
谢云遐一开始对谢槿的印象是模糊的,他住在洛京的那几年,很少看到外婆,家里通常只有外公和爸妈。
听外公说,谢女士崇拜谢槿,又责怪谢槿。总之感情很复杂,毕竟她最需要的母亲的时候,谢槿不在她身边,所以她把对母亲的需求,加倍给了谢云遐,几乎对他百依百顺。
后来,他去了东川,又回到洛京跟谢槿学枪。
至此,从前模糊的形象在他心中变得清晰,她强大而清醒,笃定而自信,像山一样站在他身后。
他因此无所畏惧。
谢云遐道:“她生病那阵他们都瞒着我,因为我在外面打世界赛,怕影响我发挥。等我打完回来,只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鹿茸茸轻轻地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问:“是两年前吗?”
谢云遐轻舒一口气,目光失去焦点:“是两年前,我受伤前的前两个月。我陪了她一周,她多数时间在昏睡,偶尔清醒,但不说话。直到最后一天,她和我说了唯一一句话,也是她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鹿茸茸的直觉告诉她,这句话很重要。
她轻声问:“她说了什么?”
谢云遐笑了一声:“她和我说,云遐,不要怕输。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鹿茸茸微怔,这句话太普通了,普通到任何一个参加过比赛的人都可能听过,甚至有点儿不起眼。
谢槿为什么要对谢云遐说这样一句话?
她懵懵懂懂,不能体会其中用意。
鹿茸茸迟疑道:“你怕输吗?”
谢云遐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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